族本体的脸。
宁沐瑶和笑笑都愣了下，怎么有两张脸？她疑惑道：“你是想找两个人吗？这位是你兄弟？之前那位……是你爱人？”
秦尘：“……”
思思：“……”
看到两人表情，宁沐瑶一脸疑惑，什么情况？魔厉倒是没有任何的尴尬，沉声道：“她叫赤炎，是我的爱人，第一张脸是她后来的身体，第二张脸则是她曾经的身体，两个都是她……现在死后我也不知道她到
底是以什么模样活着，所以都展示给你。”
笑笑和宁沐瑶：“……”
两人表情比秦尘和思思还要呆滞。
这……听起来好复杂。
眼前这深渊族人玩的这么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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