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我站在原地,良久,才无奈叹气。
“你就知道怪我……”
一句颤得不成样子的模糊言语从枕下溢出,平日里少年人独有的清朗声音带上了些许嘶哑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我愣了愣,看着他一直把脸蒙在枕头里,耳朵和脖子红成一片的样子,笑了笑说:
“殿下,你快把自己憋Si了。”
齐彻听见我说话,下意识cH0U泣声一顿,待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时,气得又把脸埋得更深了。
“要你管!”
“憋Si了正好,我Si了你才高兴,臭nV人……”
齐彻的声音嘟嘟囔囔的,越说越小声,越说越颤抖,一副又快要哭出来的架势。
“殿下,不要闹了。”我袖手站在榻边,垂眸看着他。
我看见他攥着被褥的手越收越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尖泛着用力的红晕。
半晌,殿内都四下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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