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的笑容并未收回,自然而轻松地扬着。
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不带一丝嘲讽、发自内心的笑。
他似乎有些怔住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那句话。
看我仍笑着好整以暇看着他,才咳了一声,说道:“我来找你是想说,昨日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总之……就、就是,”他磕磕巴巴说着,攥紧了手,又放开:“只要你不刻意刁难容容,还是很、很好的……”
我的笑容一顿。
他没听见我回话,继续说:“容容与我自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被父皇打了,是她给我擦药,我想吃果子,是她爬上树给我摘,还刮破了衣裙……”
说到最后一句,他不自觉带上了笑。
他环视四周,叹了一口气,笑道:“母后去世的那天,父皇将我关起来不准见她,是她在g0ng门前跪了一天一夜,让我送母后最后一程。那天还下着大雨,她的膝盖也从此落下了病根。”
“我十二岁那年大病,已经是阎王殿前,是她割血入药,日日守在我身边,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平静地述说着,熟稔地仿佛在心中念了千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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