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示下。”
老朱仍然是在品着参茶,“韩度那小子这两天在干什么。”
“回皇上,韩度这两天都没有去过宝钞提举司,而是带着属官在钞纸局。”毛骧面无表情,实事求是的回道。
老朱听闻,喝茶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心道,“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办实事的。”
老朱虽然执着于让官员上朝,但是如果就此便认为老朱喜欢官员流于形式,那边说大错特错。相反,老朱更喜欢做实事的官员。
“他的宝钞印的如何了?”
“回皇上,韩度没有印宝钞。”
没有印宝钞,那这两天韩度在钞纸局里做什么?老朱眉头微微一皱,不会是在钞纸局里混日子吧,难道这小子这么早就学会了浑水摸鱼?
子不教父之过。
这小子这么早就开始浑水摸鱼了,那就是韩德这个为人父的过错,看来把他下狱是没错的。
“阿嚏。”刑部大牢里的韩德忍不住打个喷嚏,震的胡须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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