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韩信含糊地回答她,貂蝉不满于他敷衍的态度,她轻轻皱眉,直起腰去够她刚刚放在一边小玩意儿们。她把润滑液的瓶盖拧开,倒在买来的震动棒上,颜色粉嫩,是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只是相较之下尺寸就不怎么亲和了,貂蝉对着韩信柔柔一笑。

        如果可以,她真想先亲亲他呀,和韩信接吻会是什么感觉?他的唇型,舌头,还有口腔内壁,都让她产生探究欲,可是态度不好的孩子就应该先被打手心。

        她把手指从韩信的下半身里抽出来,那里早就因为润滑液或是别的什么液体而变得湿淋淋的,她对自己扩张的技巧有自信,很久以前貂蝉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上用过这套法子,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几乎百依百顺,而她最终亲手把那个将身心都交付给她的年轻男人推下深渊。

        没办法呀。貂蝉遗憾地想,她只想要好乖好乖的漂亮宠物,就像韩信这样,最好像韩信这样。即使被欺负得狠了,也不做声,她一鼓作气地把震动棒捅进去。被一根假jb操的感觉着实很奇怪,既冰冷又坚硬,半点也不接近人体,但他能感觉到震动棒的头部在体内嗡嗡作响,有一瞬间韩信觉得自己像只逐渐被捣烂拆解的水果,或是别的什么正走向支离破碎的东西,貂蝉用痴迷的,沉思的,又更近于追忆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她将开关推到底,凝视他被自己用道具操弄到高潮的样子。

        你真棒。

        貂蝉夸奖道,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嘴边的笑意也不怎么认真,她花了点时间来等待韩信消化身体的不应期,顺便把睡袍上沾上的体液用餐巾纸拭去了一部分。接着貂蝉低下头,女人的发丝拂在韩信脸上,她又变得很紧张了,脸颊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红扑扑的,她结结巴巴又语无伦次地说。

        那天我看见你,就知道你也是一样的,韩信,没人爱你,没人爱我,我可以爱你,一直爱你。我…我好想要爱,想要被某个人所爱。

        貂蝉几乎要落下泪来地恳求他,韩信不语,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有钱人有许多坏习惯,他分不清话语里的真情假意,只有默默无言地等貂蝉平静下来。

        貂蝉捂住胸口,她绝望地发觉很久以前,有人在那里留了根刺,她像王尔德笔下的夜莺,越是整夜的,啭着歌喉,渴求一份爱情,那刺就越插越深,她胸前的空洞也就越深,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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