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年不看他,随口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曲意浓没有得到回应,本能地感觉失落。

        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吃起鸡巴来,但是谢司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做出什么反应,肉棒也一直硬撑着没有释放出来,曲意浓口交到面部肌肉酸痛难忍,也没有让谢司年射出来。

        他呕了一声把肉棒吐出来,捂着嘴揉脸。谢司年还是没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俯身去揉他的脸,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阴恻恻的凶相,曲意浓不怎么敢看他,特别是自己刚刚还把哥哥的肉棒吐出来了。

        “哥哥有点不想玩了,意浓自己玩吧,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找别人也无所谓。”

        谢司年把他从地上抱到床上,随手扔给他一根按摩棒和一部新手机,然后就扫走桌上的烟盒,去洗手间了。曲意浓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处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不妙处境,竟然也被吓住似的不再发浪。

        他轻轻下床,凑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谢司年打开了水龙头,水声很大,但曲意浓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隐藏在水声里隐忍的喘息声。

        哥在自慰吗?为什么不跟他玩了。曲意浓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一时情急,眼泪不自主地夺眶而出。

        他在被完全催眠的状态下,对哥的爱几乎是底层逻辑一样的存在,光是想想哥可能厌弃他的可能性,就感觉痛苦得要要死掉了。

        他慢慢弯下腰,捂着嘴哭,没注意到屋内的喘息声停了一瞬,似乎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洗手间的门被突然打开,一双布满新鲜划痕和满片血色的手用力把他拽了进去,血腥味和烟味充斥口鼻,让他惊恐地呛咳起来。

        谢司年看了看他因为害怕颤抖的身体,忽然笑了,松开他的手,轻轻一推让他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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