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不好好做题可不行啊。”谢司年捏了捏他的乳头,把肉棒从他的花穴里拔出来,曲意浓立刻感觉到一股空虚的感觉从没有被填满的花穴里涌上大脑,他合拢了腿,难耐地搓了搓。

        “意浓是小婊子吗?只是因为底下饿得想吃西瓜,就故意不好好做题吗?”

        谢司年伸手搅了搅曲意浓泛着淫水的花穴,满足地感受这他的颤抖。曲意浓红着脸,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在空虚本能下无意识地蹭着谢司年的肉棒,模样淫荡,嘴上还在否认:“不是的……是因为我真的不会做……”

        “啊,这样吗?为了让意浓更想好好做题,我们来定一个新规则吧。”谢司年掐住他的腰,制止住他在他鸡巴上磨逼的行为,笑了笑。“如果意浓接下来再做错题的话,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空虚,稍微触碰都会爽得想死,但是如果没有做对题的话,就永远到不了高潮哦。”

        “听懂了就接着做题吧。”谢司年没有继续插入,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曲意浓抬了屁股去做题,稍稍离开他的腿面,身下泥泞一片,白皙的大腿微微发颤着。

        曲意浓的脑子还混沌着,怎么样都想不出来这道题的解法,但谢司年在后面看着,他也不太想在谢司年面前表现得太弱太慢,于是咬咬牙,四选一赌了一把。谢司年看到他落了答案,笑了一声。

        答案错了。

        曲意浓听到这声嘲笑,瞪了谢司年一眼。谢司年举双手投降,示意他继续做。待曲意浓重新转过头去看试卷,谢司年的手就从大腿内侧摸了上去。

        曲意浓觉得身体有点奇怪,但很快,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迅速被不知道从哪里发生的快感冲刷干净,谢司年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被已经插得红肿的嫩逼,剧烈的快感让曲意浓忍不住全身颤抖,花穴更是饥渴至极,不停流出粘稠的淫水。

        谢司年的手指捻住那颗娇弱的豆子,轻轻揉捏起来,强烈的快感立刻随着脊骨向曲意浓的四肢散播开来,他的身子软得像摊烂泥,倚在谢司年身上吐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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