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空间令人窒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过于压迫的气场。

        “……说话啊,白许,是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音调柔软旖旎,仿佛江南烟雨迷蒙间浅薄的雾霭,在我耳边缓缓缭绕着,然而言语却是这般露骨;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还是你么,周温?高洁傲岸,不可一世,在此刻,也不过是对着猎物发情了的雌兽。

        更衣室内灯光昏暗,随着她的动作,阴影不断分割、移动着,使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知道她抬手,虎口卡在我下巴处,接着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

        我下意识摇头。

        模糊不清,周温似乎敛起眼角,勾唇笑了笑,又是她那标志性的笑容,平和又疏离,带着戏谑;殷红的、海棠花瓣似的漂亮的唇扯出那样的弧度,和着那样审视的目光,美艳到了极点……

        “……不是么?”她冷笑一声,“是我弄错了。那晚给我发那种照片的人不是你啊,白许……”

        她脱着我的衣服,低头,像母狮舔舐新生的幼崽那般垂目、怜爱地舔着我的眼睑。

        “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和白同学志趣相投呢……”

        “不……”没法儿,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某种特殊反应似的,她一触碰到我,我便会一无所能,怎样也抵抗不了——直至她将我几乎扒个精光。

        “为什么不?是白同学说,这里有纪念意义啊……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的活动,很紧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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