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戚涣好像特别开心,瘫在美人靠上,迎面湖畔西风,舒服得他直眯眼。
没说几句话,戚涣再次给容恕洲倒上酒。
这已经是第三杯了。
容恕洲看了他一眼,一饮而尽。
那桌人还在闹腾。
“够了,到底是你亲姑娘,那家是不太行,没到两年都逼走三个了。”
“哪个娘们还不挨点打,伺候好了谁没事打她?就这狗屁新法把她们惯得没天没地的作!”
戚涣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场闹剧,他不耐烦地抬手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闭嘴,才想起自己丹田早就废了。
他悻悻地收回手,从桌上摸了根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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