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错了……您怎么罚都好……求您不要……”
容恕洲本在气头上,此刻也被他的反应吓得忙蹲下扶住他。
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和傀儡符建立了一个暂时的联系,他为什么会……
戚涣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慢慢抬起头。
他眼里对不上焦,慢慢变成灰白色,像是无端起了一场大雾。
他极度恐惧,把自己紧紧缩起,脸上带着一种只有死人才会表现出来的面容,那是彻底的绝望。
“戚涣?”
抓着容恕洲衣角的手落下来,摔进红黑黏腻的泥土里。
大殿上明烛灯火彻如白昼,各世家仙门灵修大能推杯换盏,不时有人扯过斟酒的小童按在身下,眼睛却瞟着酒池中的血玉莲花,稀疏的头顶上不断淌下肥腻的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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