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殿里,容恕洲微微低着头,不知在沉思什么,过了半晌,他抬头看看已断的更漏。
出了这档子事,让他很想他。
戚涣倚在一处阑干上,看着天上零星雪花飘下来,在地上积起薄薄一层,剔透璀璨,天地也因此亮了一点点。
他一身荼白朗如皓月,倒是胜雪三分。
他没有看完,因为他当然信容恕洲不会留下那个孩子。
可他明明知道如此,在看到那个场景的一瞬间,心里竟升起无可抑制的疯狂。
他想把容恕洲藏起来,藏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不让任何人对他有半点非分之想。
他憎恶这样的自己。
这样的控制欲,几乎与他那个好徒弟如初一辙。恶心又扭曲。像一头压抑在内心最晦暗的地方的狰狞凶兽,散发着腐朽的恶臭。
夏声也说爱他。
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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