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刚回来。”
看容恕洲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
“我就是看看雪。”
容恕洲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眼戚涣近乎湿透的披风,不动声色。
戚涣根本不知道,他真正放松的时候,是很少笑的。所以只要他戴上了这“戚涣”式的,堪称完美的,画皮一样的笑容,容恕洲就知道他绷紧了神经。
看他这样,容恕洲不舍得再过催逼,屈起手指拂下了他肩上的雪。
“先回去。”
戚涣却施施然放下手炉,倚在了阑干上。
他从纳戒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稠袋,解开袋口里面是一个六角青铜牌符。
戚涣目光很空,像是在看容恕洲,又像是越过面前的人在看更远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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