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他要担心了。
“阿涣。”
戚涣转过身,看见容恕洲站在几步远处,蹙眉看着他。
容恕洲见戚涣迟迟未归,以为他被什么事绊住了手脚,没想到听说他未及戌时就回来了,还带了酒。
果然看见他白衣胜雪,半倚着阑干,周身罕见的闲散恣意,皎皎如玉树临风,朗朗如日月入怀。雪光落在肩上,给他镀上了一层莹白的光晕。
那这近三个时辰,他就一直站在这寒风里?
做什么?
看雪?
这不到一寸厚的雪有什么看头?
“在这待了多久了?”容恕洲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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