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涣叹了口气“恕洲,你该知道,我不愿沾染你。”
“晚了,你我既为道侣,你哪怕做什么我命薄上都要记的,还是什么都做过了,你就要反悔不成?”
容恕洲压低了声音“反悔也晚了,不可能。”
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戚涣还是没让他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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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不会停下。”
戚涣被他赤身裸体按在床上,玉箫破空的声音让他习惯般的一颤,随即是熟悉的钝痛。
在容恕洲看不见的地方,他苦笑出来。
那些人玩弄他时,手头上花样很多,最常用的就是笛箫一类。不为别的,酸客腐儒附庸风雅,几乎人人腰间别着,这类东西又顺手。
他第一次意识到,对这种声音和疼痛的记忆几乎是刻进了他骨子里,他甚至听见声音就能预见到这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落在什么地方,骨头会不会断,会不会见血。
这样的经验,也真是,够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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