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再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让他意外的是,容恕洲没选他们任何一处常住的地方,而是了重启了一间弟子阁。
重门掩落,层层缚锁,寝殿内一瞬隐没全部天光,只有一颗浮在半空的夜明珠莹莹泛着亮色。
戚涣在兰锜上挑挑拣拣,选了柄掐金丝的长鞭。
“用这个吧。”
容恕洲蹙着眉,小心地问“这般严重?”
他勾起那鞭子看了看“这鞭子虽不伤筋骨,但是大约极狠厉,论理,轻易不会让人有快感。”
戚涣不耐烦地垂着眼睛
“一次疼怕了,省得总没得想这种糟烂事。”
容恕洲把那鞭子挂回落兵台,揽着人后颈轻轻捏了捏。
“阿涣,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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