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是怎样?他又不愿去分辨。
“不用担心这个。”他拍了拍容恕洲胳膊,十分心宽道“这城里姑娘看见我不砸两个臭鸡蛋都已经宽容了,我就是想送别人,大概也没人愿意要。”
“你有想送的人?”
“啊?这只是个假设。我想说的呢,是你不用担心这方面,就是……哎呀你懂吧?”
“怎么会没人。”
“嗯?”
“昨天还有二十来个女吏问我能不能帮忙讨些你用过的发带、扇子当做念想。其实现在也有人在跟着看你,不过隐了身形,你灵力亏虚感觉不到。”
戚涣向四周看了看,果然发现了一两个稍纵即逝的身影,实实在在地有点震惊“你这下属们……口味还挺奔放得哈?”
容恕洲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是你的想法太奇怪。”
没人不喜欢被夸,戚涣不和他争这个,很感兴趣地追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帮她们和我商量吗?可我也不用发带啊,扇子倒有,但都在我原来的房子里,估计早都让那帮小畜生给我糟蹋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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