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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种不着四六的闲话是怎么传到容恕洲耳朵里的?戚涣舔着后槽牙在心里把那堆嘴上没把门的二百五挨个暗杀了一遍。容恕洲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倾过身子温声逼问道:“我倒觉得说的不错。做些吃食倒好办,可是我实不会变着花样哄人是什么样的哄法,要么你行个好心,教一教我?”

        戚涣脑子里还着魔似的转着那声心上人,听了这话恨不得给容恕洲手上再来一口。

        你还能不会,小姑娘们藏你砚匣里的鸾笺都够当被盖了吧?

        等戚涣耳廓都烧红了,容恕洲才施施然靠回椅背上,曲起指节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看了我好几次,然后忽然就不高兴了,是想到什么了?”

        戚涣摇头,把杯里的残茶一饮而尽,可算是浇灭了脸上的火。

        他清楚谁能没一点过去呢?容恕洲身居高位,又生了这么俊逸盛极一张好脸,心悦于他的人如过江之卿,有过一段深情韵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会去想,那块玉玦的主人,容恕洲也曾心悦于他吗?那个人是个什么模样?是为了什么才送了那样一块玉玦?又因为什么能让自幼钟鸣鼎食泼天富贵养里大的容恕洲甘愿把这样一块做工粗劣的玉玦配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不肯换下。

        是因为还……记挂着那个人吗?

        戚涣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人和人间的任何感情都经不起索求和消耗,何况即便容恕洲愿意告诉他,他也未必敢听。

        “没想什么”小狐狸不知道自己耷拉着耳朵,神态自若地塞了个明虾剁馅的晶皮汤包,食不甘味地嚼了下去。“你一会儿……”

        “没有给别人做过。”容恕洲平静自然地看着他,忽然开口“没生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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