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恕洲叹了口气,攥着手腕把他抓到椅子前“坐下”
戚涣哪敢不听,坐得比听学的小灵修还僵硬。
容恕洲指尖一弹,屋内灯烛陡然大亮,他凭空取了条毯子扔到戚涣身上,戚涣手忙脚乱接了把自己裹住,忐忑的心安定了几分。
“为什么想剖灵核?”
堂堂众合狱主,哪怕平日把脾气压得再好,不软着声气时也立刻带了真刀真枪的威慑。
戚涣睁着眼睛装死,假装自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啄木鸟。
容恕洲也不用他回答,“戚涣,我有说过,需要你去做这种事吗。”
戚涣的嘴动了动,没发出一点声音。
容恕洲解开他的衣带,将两侧衣领扒开,露出他瓷白单薄的胸口,和那个骇人的血洞。
“会有些疼,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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