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你是心疼我,要么明天你帮我换药吧,傀儡手僵,总包得难看。”
“行么,你给个准话,今晚梦里我好盼着。”
容恕洲一点不见脾气,仍耐着性子逗他。
戚涣见他这样优容,反而愈发憋闷,只低声说:“行。”
他顿了顿又抬头道“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吗?”
容恕洲竟少见地露出几分懊恼“本打算庄重周全些,没想到还是没有忍住,你知道我的心意便是了,至少等我好好表个白才像话。”
戚涣从小就是野狗堆里挣命长大的,没有他这种公子哥的仪式感,只伸出一条尾巴点点身边的床
“那你躺下吧
我总想抱点什么。”
戚涣是被疼醒的,可能是因为强行透支了灵力,他心口插着引血的竹管格外折磨人,随着忽然运转的灵核一下下搅在血肉里,每动一下都涌出一股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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