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睡这吗?”
过了最初的震惊与狂喜,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戚涣略微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看着容恕洲一盏盏熄了灯火,他试探着问。
最后一盏灯被遮去火光,最后只留了颗夜明珠悬在檐下慢慢地亮,那一点柔软的光照在容恕洲雪白的里衣上,看起来让人很舒服。
“这座楼里只有一张床,你若是不愿与我住在一处,我就只好去睡地板了。”
“这是你的屋子?”
“当然是我的”容恕洲扬了下眉“怎么这样问,你觉得像是用来留客的?”
戚涣没言语,似乎是默认了,睁着双在昏暗里依旧漂亮得吓人的眼睛克制地四处看。
“讲道理”容恕洲声音里带了温沉的笑意“我什么时候让你睡过客房。”
戚涣一般不与人争执,但可能无论是眼前的人,还是共处一室的距离,都让他觉得太亲近了,他忽然就有了一点还嘴的兴味。
“我刚见你的时候就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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