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快感里他听见容恕洲喘息着在他耳边说“我当然知道。”
“戚涣,我一直奇怪,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才让你生出这样多的疑虑……”
“你独身一人,腹背皆敌,不敢信我……是情理应当……我为何要为此怨你?”
“而后所历种种,我当然知道……那些人的记忆,我也都看过,只觉痛不堪忍……又怎会有……半分嫌恶?”
容恕洲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词,都如烙铁般烫在戚涣心尖上,重若千钧。
容恕洲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缓和,双唇又一次印了下来,戚涣仰着头,脑海里仿佛滚满了烫热的糖浆,他盯着容恕洲的眼睛,承受着容恕洲的亲吻,然后慢慢地,从那眼角那盛满春水的弧度里,落下一滴清透的泪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都偃旗息鼓,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
容恕洲低头在小狐狸的耳朵尖上轻轻咬了一下,那毛绒绒的耳朵就软软地抖了抖,又耷拉下去。
“好了,抬头,别闷坏了。”
“你酒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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