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涣心不在焉地坐在床榻上,目光跟着容恕洲晃来晃去,看着容恕洲拿纸符捏了两个傀儡将屋子收拾干净,脏衣服都抱走。
脏衣服……
戚涣看着容恕洲换过的衣服,突然意识到不对,站了起来。
他因为要偷偷放出心口多余的血,在浴桶里折腾了好一会儿,可容恕洲回来的比他还要晚上许多,即便打湿了纱布换药,也不至于这么久。
“我是不是……压到你的伤了?”
容恕洲眉目温润“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容恕洲为了将他从幻境里带出来,多处皮肤都被烧毁。魂火刁钻,令人伤处不得愈合,那日换药他偷看到纱布下大片大片裸露的血肉,触目惊心。
可他又昏了头,几乎整个人都紧紧抱着容恕洲,刚好就压在他的伤处。
方才那么久,容恕洲恐怕是在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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