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过了。”
戚涣反应过来他是说在人间那次,不由得面上一热,心口烧起来。
原来这酒还是有点度数。
“你不怕丢人。”戚涣自问自答似的,又轻声接了一句。“我比你丢人。”
“不算丢人。”容恕洲的话说的没有没尾,也不知究竟指谁。戚涣不想问,只是笑。
戚涣一杯酒下肚,总觉得这样坐着身前空落落的,他顺手捞了条自己的尾巴揣在怀里,把下巴支在尾巴上继续喝。
他的灵力时有时无的,尾巴总是不受控制地露出来,他也习惯了。
人总能习惯很多事。
“你……”戚涣靠着自己的尾巴,把一壶酒喝的快要见了底,才吐出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你要问什么,快问吧。”
“想好了?我问什么,你都要答。”容恕洲温和着声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哄情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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