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认真的……”戚涣无意识的抓着容恕洲的手腕,眼神已经被骨血里钻心的淫痒折磨得涣散。
他不想这样。
他不期望容恕洲同情他,可怜他。
人的心软大多有个期限,他只想端端正正的把他欠下的,该还的,都说个明白。
容恕洲待他好。
他不想辜负了这份好。
浑身每条血管都好像钻满了柔软的绒毛,一万条神经通向下腹,烫热的欲望似是从天性里被激发,杂乱无章地冲击着理智,戚涣腿上的皮肉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绷,试图缓和一点这种难受。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很快有湿热的液体从后穴里流出来。
若早知如此……
若早知如此,不如当年拚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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