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审判断狱,用得也是这副妇人心肠吗?”
容恕洲眼里疲惫分明,闭了下眼睛,笑意就淡了许多。楼翟正拿着张帕子擦自己的面具,见状往前走了一步,又站住了。
“你想起来了。”
“别哭,怎么哭了。”
容恕洲放开小狐狸的爪子,让小狐狸能趴到自己肩膀上,雪白衣袖被风吹得轻轻得晃,袖袍上刺绣的沟壑是暗红色的。
他做了个手势令楼翟卫知行和隐在暗处的阴吏退下。
等到四下无人,才蹙着眉靠在了一棵树上。
“戚涣,我不大度。”
容恕洲抚止小狐狸因为情绪激烈颤抖的耳朵,顺着他清瘦得皮包骨一样的背上轻轻地拍。
“我当你欠着我,有要你还的地方,你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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