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屌早就硬了,顶端上翘,是最能操到骚点的好物。

        楚鹤鸣捏着屌,用龟头描绘队长的唇,将红润的唇瓣涂上晶莹的前列腺液。

        “队长、老婆!给老公舔舔屌。”楚鹤鸣捏开队长的嘴巴,把肉屌塞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这根形状恐怖的性器,楚鹤鸣挺动腰杆:“老婆好会舔,嘴好热!乖老婆,老公的屌好不好吃?”

        熟睡的人无法回答,只是下意识做出吞咽动作。

        楚鹤鸣便趁机将肉屌操得更深,捅得睡梦中的人直翻白眼。

        但这样也无法让他满足,嘴巴插得再怎么深,也吃不进全部的鸡巴。楚鹤鸣渴望这具身体太久,此时终于决定要更进一步。

        他掀开被子跨上床,双手去解睡衣扣子。电竞选手的手指格外灵巧,不到半分钟便让队长的身体彻底袒露在外。

        睡梦中的人感觉到寒冷,蜷缩身体摸索被子。没摸到被子,却摸到了身边的人,渴求温暖的队长挺起身体,向着热源靠近。

        他赤裸的身体被人抱进怀里,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口被大手揉捏。楚鹤鸣用力抓捏着胸口的肉,将那两团肉往中间推,生生挤出来一条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