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这所赐,他最近好几次演出忘词,连快板都能唱错,还瘦了一圈,Ga0得剧场老板都叫他放假,状态Ga0好再回来。

        这能怎麽办?要不要做恶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陈若空很无奈,他都不禁佩服起自己梦境的内容之丰富,每天换着花样吓他,但每次都是以见到那个身穿雨衣的男人作结。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陈若空盘起腿来沉思,今天没有演出,所以有大把时间可以捋清思绪。

        都说压力大、生活起变化的时候容易恶梦缠身,但他最近并没有过得特别不顺遂,也没有跟人吵架,生活平淡到了无聊的地步。他把近期的记忆翻来覆去搅了半天,最後终於从那一团乱麻中找到一撮小小的、稍微不小心就会忽略掉的的线头,伸手一cH0U,顿时豁然开朗。

        「对了……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天」是周日,下着毛毛雨,演完节目後陈若空和严崑换下演出服,各自从剧场後门离开。陈若空穿着黑sE大挂,撑着一把纸伞,配上有小狼尾的乱发和右耳挂着的中国结耳环,走在街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

        对他来说大挂也可以是日常服,跟演出无关,纯粹是因为喜欢民国风。

        陈若空本想去附近的甜品店买几个面包,可雨势却忽然变大,大挂边角都Sh透了,只好先到骑楼下避雨。

        「你是哪个时代的人?为什麽穿成这样?」

        忽然有人说话,陈若空吓了一跳,原来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一名披着白sE斗篷的人,兜帽下的头发和眼睛也都是纯白sE,乍看之下不过十五六岁,五官宛如雕琢过後的玉石,异常端正工整,甚至分不清X别。

        陈若空打趣道:「您问得好!实不相瞒,敝人乃是民国初年修炼成JiNg的老狐狸,平生没有别的嗜好,便姑且以相声演出之名,行夺人JiNg魄之实,打发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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