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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这儿操三下算三步的,柳向岸的脑子却放空得除了鱼汤没别的。那些年还未成为逐鹿坪督军的小柳将军对阵营强弱并没有太深的概念和执念,毕竟出霸刀山庄前是插旗为主,走江湖后是三五成群最多两团相抗,到雁门关从军则是家国情怀导致强弱并不左右立场,所以敌对指挥他睡了也只当是尝味儿,还没有后头那么多的处心积虑。

        谢酒花渐入佳境,画舫却已然驶入横穿闹市的河道,鼎沸人声没有让这二位产生多少羞耻,倒是生出几分兴奋。柳向岸绞着谢酒花的力道重了些,而操进他深处的劲头也猛烈了不少,风动帆,霞满窗,东沉的碎影像一层层绳索,攀上了谢酒花的衣角。

        或许被囿于此地本就不是柳向岸。

        长庚主将先前被他放出来的那只手拢着自己的分身揉得惬意,谢酒花一边操得更凶一边扣了他的手腕重新压到壁上。皮肉陷进锁链碾出细密的钝痛,而柳向岸轻轻巧巧地笑出了声,那些个气息擦过谢酒花的脸颊,像是点燃了燎原的火。

        他似乎看穿了谢酒花的心思,又似乎没有,那些个掀帘前见过一眼的漩涡终于露出了该有的狰狞。谢酒花捉着脆弱又敏感的那片儿来回折磨不休,逼得柳向岸嘶哑地呻吟,波涛拍上礁石碎成大团大团的白沫,他俩交合处也被打出一簇一簇的气泡,不起眼却已经足够将人吞噬。

        快感像燃在海底火焰,不可思议却生机盎然,时常伴随着天崩地裂而现。柳向岸本就满意他的尺寸,何况活儿是不差,眼下乱七八糟的刑也没往上堆,这会儿距那巅峰也就再操几轮的事儿,他绷紧了身子预备泄那第二回的欲火,偏谢酒花觉察到了他的想法,径直捏碎了还沾着水光的乳尖血珠,将高潮从顶端掀了下去,自己倒是掐紧了他的腰横冲直撞,在即将喷出时猛地拔走又起身,尽数射在了柳向岸尚来不及反应什么的脸上。

        浊液顺着眉宇和脸颊黏腻不肯轻易落下,谢酒花沾了柳向岸睫毛附近颇是蛰眼睛的那团在他的下唇抹开,戏谑地挤兑道:“喏,鱼汤火候不够,鸟汤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你这就不继续了?”柳向岸的语气里倒没多少质疑,只是听着极为惋惜。谢酒花欣赏着他比方才更甚的狼狈相,倒是比他还惋惜几分:“想是想继续的,问题这晚上的攻防排到了得去指挥,我要是不去,你下周都没有合适的借口劫我不是?”

        柳向岸瞧了眼天色倒是深以为然:“确实该攻防去了。”

        他单手撑地站起身来,轻而易举地从锁链中脱出,甚至快谢酒花一步掀开帘子出了船舱,堂而皇之地消失在西沉的落日余晖,仿佛刚才精心调整松紧角度的谢酒花像个拿大渔网捞虾米的蠢货。又在傍晚的攻防准时出现在李灼然身畔,穿着另一身衣裳在闷头啃个酱肘子,原本还在安排载具的叶桐回头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两巴掌,给人打得肘子脱手掉进碗里,又拔出李灼然贴身的小匕首利落地给人拔骨切片儿,自己嘬了口骨头评价道:“糖还是放得多了。”

        “我本来也不挑食,这会儿饿坏了就更不挑了。”柳向岸埋头拌那些个肘子片和米饭,过来标记敌对载具车手和大小团指挥的燕来狐疑道:“饿坏了?谢酒花不是约你喝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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