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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柳向岸这人多得是床伴,但在过去的二十来年里,他除了和叶桐尝鲜时舔过别人那儿,唯有被李灼然囚禁时正儿八经地给人口过。

        军中惯有的礼节不是双膝跪,但李灼然在引柳向岸入统战时,曾于落雁城逆着长风回过头来,见烟尘散,见金穗摇,见月色盈喉的青年看着谢渊单膝跪下,脊背挺拔,眉眼舒展。那时的李灼然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敲碎他的膝骨,锉磨他的锋芒,逼迫他跪在身前摇尾乞怜。

        当然柳向岸比他设想的难搞万倍,他不怕痛,不吭声,不求饶。他跪了,却只是因为骨头撑不起身子,而不是真的服了这个软。

        好在那段彼此撕咬的日子已经过去,李灼然退了一步不再限制柳向岸的选择,柳向岸也在心里给予了他与旁人迥异的位置。他扶着李灼然的膝盖被按跪在腿间,凭着感觉去摸索那根早来劲儿了的分身,他拿手指确认好了方向,俯下脸要用舌尖去舔舐顶端,却在触碰到的下一刻被李灼然的靴头滑过了要毫无防备的臀缝。

        “哎你、唔!”柳向岸被他这恶趣味逼得往前一倾,只想着浅尝辄止的舌头径直覆盖在顶端,而李灼然气定神闲,既不急于按他的后脑勺,也不催促他走下一步,只拿靴头一点一点地从上头刮蹭到了囊袋。柳向岸轻哼着表露不满,忽然撑着李灼然的膝盖直起来吻住了他来不及收起笑意的唇舌。与此同时,他给臀肉上劲儿夹着靴头一摇一扯,愣是将那靴子拽得同脚跟分离,李灼然伸手在他不老实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又自己把鞋袜都脱了下来:“倒也不嫌脏……不过也是,平时这儿进进出出的那些不见得多干净。”

        柳向岸心情极好地重新跪回去舔他快赶上枪杆子硬的分身,动静挺大地把那玩意儿嗦得啧啧作响,李灼然没忍住拧了拧他被自己顶到隆起的脸颊:“你倒是一点不害臊?”

        “你刚才开着会还把我搂过去也没见你害臊啊?”柳向岸撇嘴反驳不忘又吮了吮,“唔,还是最近玩少了你品味变了不爱听这死动静了?”

        都哪儿学的不知死活的话。李灼然冷笑着抬起足尖把大脚趾抠进了他的穴口:“你倒也知道最近玩少了?之前不是说好打爽了陪我三天的?”

        “主要我觉得还是不够爽,就是说能不能让兄弟尝一下两百恶人两个时辰的毒打。”柳向岸一向是半点儿不带介意的,李灼然对他那里头早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哪怕脚趾长度有限照样玩得他包不住水浇得半只脚湿淋淋黏腻腻:“能啊,必须能,那你快被燕来打死了准备让我来救么?”

        柳向岸含着分身说着含含糊糊的话:“巴陵不是林林指挥吗?”

        周二你大旗能有嘴那么硬我看燕来连你血皮都擦不出。李灼然终于没忍住出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插进发间不断施力逼迫柳向岸将自己一吞再吞,怀中人在遏制不住地前倾,而喉咙也收紧得无以复加。柳向岸平素尖牙利齿的,这会儿倒也收得及时妥帖,包裹上来的只有温热,没有刺痛,让李灼然浑身都松快了起来。

        这种松快是令人着迷的,柳向岸被他摁得呼吸不畅,但依然有功夫拿舌面缠裹柱身,他视线受阻,扬起的笑却十分快活,像极了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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