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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有情绪漫上来的谢酒花刚反省了一瞬,这倒霉玩意儿就又补上了后话:“咬牙切齿也没用,能不能中路来打不是燕来说了算的么?”

        反省暂停,先清算嘴巴老的。谢酒花扣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顺畅和温热的内壁层层缠裹又被他操开,柳向岸含含混混地喘着叫着,怎么看都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调调:“哎哟,哎哟,错了,哎哟,你说了能算,能算好吧?真能算!哎、哎哎!你捅那么凶干什么啊——”

        其实谢酒花前后压根儿没变什么,但柳向岸就是有本事叫唤得好像他破防了似的,凛风堡主短促地笑了一声道:“这也不算凶吧?又不是没有尝过更凶的。”

        谢酒花在被他一刀捅进鬼门关之前一贯不是个粗暴的人,柳向岸对此评价是装犊子装久了连招妓都怕人家馆里对他口碑不好。而那一刀过后谢酒花虽然没有性情大变,但在床上确实变得格外鲁莽。柳向岸在如此攻势下不住地摇晃,受制于绳索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几根手指攥不住被强塞的衣摆,松松垮垮地掉下来大半,谢酒花听着他一声紧着一声的呻吟,看着他两眼迷离周身泛红的情状,很难说是不满意的:“哪天你扛大旗也这么容易掉就好了。”

        阵营的事儿让柳向岸眼底的欲色退去了些许,他缓了缓神同谢酒花对视,看上去无辜又真诚:“你要便宜燕来吗?”

        于是那点儿退去的欲色重新涨潮,卷着柳向岸里岸越来越远,谢酒花将本就没有挣扎余地的人禁锢在怀中,折着他的腿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他因为激烈的快感抽搐。

        他古怪地不喜欢脱柳向岸的衣服,或许是因为霸刀的貂裘实在华丽又柔软,或许是因为半遮半掩痕迹斑斑的模样更诱人,于是仅就这会儿功夫,柳向岸分身顶端泄出的白浊已经把他腰腹那儿的布料污得一塌糊涂,谢酒花掐住他那根几乎要攀上巅峰的玩意儿收紧手指,在如愿听到他略带痛苦的哀叫后才开口道:“燕来能有我这本事?”

        这话里头一语双关,也是谢酒花破天荒头一回在柳向岸面前直白表露某些倾向。逐鹿坪督军的眸子难以遏制地睁得圆了点,来打进攻的恶人谷指挥品出了他的意思,忽地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准备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你上路打不过灼然准备来捏我这个软柿子了?”柳向岸这话说得连喘带呛,下头被谢酒花顶得汁水飞溅,看着倒真像是个软柿子。可燕来把浩气灭下五十没打回大旗的事儿,谢酒花也真真切切地经历过。

        谢酒花在李灼然手里丢过据点,面前这个现在还在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战栗不已的家伙,曾于乱军之中拔旗,来不及穿玄甲来不及戴头盔,只握着傲霜刀配合大团且战且退,浩气盟顶在正面的部队全军覆没,他披着一身淋漓的血踩出一串抵死挣扎的脚印,坚持到了第十分钟的最后一刻。

        据点易主,守军入阵,柳向岸扶着李灼然的肩转过身来,仍有殷红在淌的脸上笑得恣意快活。

        软柿子?你他吗的被两百恶人打能活十分钟,你哪儿软了?你,你里头倒也确实挺软的。谢酒花熟练地完成一次优秀的自我攻略,还能心平气和地挤兑回去:“怎么了?他在中路这么久都不敢进巴陵,我就不能替他解决一下中路的心腹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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