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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柳向岸高潮时的模样,这厮是恶人谷绝大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没法儿说他做错了什么。但能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被情欲俘虏,像下贱的便宜货一般呻吟,谁能忍得住不那么干呢?

        于是在燕滔发泄进柳向岸格外滚烫的甬道时,燕来彻底反客为主,将人掀翻按在身下,顶进了汁水正汹涌的穴口。

        甫一进燕来便觉出了异样,他操过柳向岸不下十次,这是头回进去是滑腻顺畅毫无包裹感的:“夹紧点,别偷懒。”

        “好奇怪的要求。”柳向岸被翻了个身甚至呛到了一口,此时的喉咙还透着沙哑,活像是叫得太过头,“你觉得松不是说明你比燕滔小吗?”

        他这话是真话还是屁话暂不论,燕滔那点被夺食的不忿倒是被一扫而空,燕来原本散掉了的好胜心冒了头。柳向岸调整了下姿势煞有介事地点评了起来:“有时候前浪死在沙滩上也很正常,你不用太不服气,输给徒弟又不丢人。”

        正常来说,人不能连续吃到同一个套路,但柳向岸也真不是什么人。

        燕来寻摸着他敏感的地儿接二连三地碾转,给人操得不由自主地收紧,那点子轻蔑还没从心底到脸上,柳向岸就颇为赞许开口道:“你看,姜还是老的辣,技术方面燕滔还是得向你多学习。”

        这不当人的玩意儿就是很擅长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刺挠,燕来真是拳头和鸡儿都硬得蓄势待发,他的眉目狰狞起来,让柳向岸想起雁门关郊外骨瘦如柴但穷凶极恶的野狼,弓着背,绷着腰,爪子锋利牙齿尖,随时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他几乎每一下都用了起码七八成的力气,还抓着柳向岸呼吸颤动的时候猛得撞到最深处,按在人手腕上的力道太过,不多时便拧出了青紫的印子,逐渐同刚才柳向岸掐出的指痕有了相似的颜色。燕滔不吭声,但燕滔留在里头的玩意儿是一刻不消停地提醒燕来,激得他愈发疯狂。逐鹿坪督军发出一声颇为享受地闷哼,十分满意地夸奖道:“到位,可太到位了哥。”

        “什么,你说要操到胃?”燕来承认自己被他夹得通体舒畅,甚至不那么计较方才那点事儿了,“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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