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淡淡地看他一眼,薄唇轻启,“做什么都可以?”
余澄嗅到一丝危险,他隐隐感觉,池砚舟和以前隔壁街的客人一样,喜欢玩很多花样。
他不怕疼,又不是没挨过。像昨天那种疼不是也忍过去了吗?
“是……做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听话的。”
余澄指节攥得发白,垂眼等待池砚舟的审判。
片刻,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缓缓响起,“好啊。”
欠调教的小朋友。
池砚舟说完就抱着他下楼,将他放在餐桌旁就离开了。
余澄吃完饭就去找余年,却没找到人。他猜想余年是被带去医院挂水了,应该晚上就能回来。
背后还隐隐作痛,余澄干脆回了房间,想趴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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