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心虚摸了摸鼻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余澄心想,那他是不是还要赔池砚舟一个新床单?池砚舟用的东西,应该都不便宜。但是现在,他一分钱都掏不出来。
余澄越想越难过,整整六千,一下子全没了,攒了好久呢。
池砚舟不知道他又瞎想到什么,一副要哭不哭的小模样,搞得好像他又在欺负人。
“怎么了?是身上还疼吗?”
池砚舟伸手把他轻轻拦在怀里,顾及着他后背的伤,池砚舟只是伸出手摸摸他圆润的后脑勺。
余澄趴在他胸前,摇摇脑袋,闷闷地开口,“我攒的钱,被偷了。”
怪不得这么快就给他打电话,还以为,以余澄的能耐,能撑上个两三天呢。原来是刚出社会,就被上了一课。
小可怜。
池砚舟眉眼带笑,他低头亲了亲余澄的脑袋,温柔的嗓音响起,“知道了,明天带你去报警,我们把钱追回来。”
余澄只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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