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没有什么语气的字眼,在两个孩子看来就是生气的前兆。
余年收回夹菜的手,安静地坐在原地。
余澄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跪在池砚舟脚边,乖顺地低着头,语气带着些许恳求,“父亲……可以先帮年年交一下学费吗?”
池砚舟看着余澄乖巧地跪在旁边,心里一丝异样划过,臣服的姿态,他没法拒绝。
回过神来,池砚舟暗自唾弃,这么多天没出去玩了,怎么看个小孩眼神都不干净了?
池砚舟伸手摸摸余澄的头,意外的顺滑好摸,“多少?”
余澄听到这话,心里不免悲凉,又是一样的话,他果然是在讨打对吗?
“六百。”余澄平静开口,像是已经预料到自己的结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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