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孤零零睡在沙发上,手腕肿胀得老高。
池砚舟上前晃了晃人,余澄一睁眼就看到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
池砚舟看着这个屋子的布设还有面前的人,心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叫什么?”池砚舟看着他发问,像是在确定什么。
“余澄。”
余澄晃着身子慢慢坐起,低头看向地面,“父亲要吃早饭吗?我去做。”
不知道池砚舟大早上又要搞什么鬼,反正他老老实实回答总没错。
池砚舟心下了然,虽然荒唐但是这就是事实。
他穿到了朋友写的狗血文里,成了那个无所事事,只会家暴的人渣后爹。
天知道,他虽然情感淡漠些,同理心低了些,但真不至于干出家暴打小孩的事儿。
池砚舟掐了掐眉心,低头看着余澄肿胀的左手。他知道这是上一次被原身拿钢棍砸的,现在刚刚养好,就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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