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呼出一口气,走出厨房。
“您回来了,要吃饭吗?”余澄尽量稳着嗓音说道。
池砚舟只看到他一个,有些不耐烦的皱眉,“余年呢?出来,一个星期没见了,都不知道叫人,越养越野了。”
余澄给他泡了杯茶,稳稳放到他的手边,“年年身体不好,已经睡下了,明天我让他陪您吃饭。”
池砚舟知道余澄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嗤笑一声,“怎么,怕我揍他,我要是真想揍,你觉得这门能撑几分钟?”
池砚舟指着那扇单薄破旧的木门说道。
余澄面上不显半分情绪,当即跪下,“不敢,父亲在外面忙一天了,是年年不懂事,明天我让他跟你认错。”
池砚舟今天牌场上赢了不少,心里头正高兴,懒得跟余年计较,眼下他只想在其他人面前好好显摆显摆。
他晃着身子翘起了二郎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摆在桌子上,零的整的都有。
余澄指尖微动,低眉顺眼,越发乖巧。
“父亲今天赢了不少钱,好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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