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拿捏了哥哥容易心软的时间点。
但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不是陈穆柯决定的。
陈穆柯也想要放松,因为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出的时候,受到的阻碍越大,反抗的力度就会更大,他的肉逼有被轮胎摩擦碾压的感觉。
这样的碾压程度对于刚收过鞭刑的骚逼来说无异于燎在火架上面烘烤,让陈穆柯无时无刻不在猛烈的痛快之中。
“你……”陈穆柯重重喘气:“抱住我。”
陈瀚宇照着做,大手环住了陈穆柯的腰肢,两个人面对面。
看着突然变得温和下来陈瀚宇,陈穆柯有了些许不一样的心思。
他居然想着。
两个人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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