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十慕视线从那张清秀干净的脸挪到了更干净的试卷上，比起大片的空白更让人不能忍受的是这几个字，“练练字吧。”
“不练。”“好吧。”
嘴上是这么回应的，易十慕立刻在手机里下单了几本字帖。
接下去的一天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宋晰拿着笔愤恨的在试卷上订正着答案。
下午，宋晰的心早就没在题目上了，易十慕没有多大起伏的声音催眠着他。
都一天了，这人就不想解释一下昨晚吗？还是断片了？不记得自己做的混账事了。不过以昨晚的状态来说，该断片的应该是他吧。难不成还等他开口质问，他才不要，那就一起装傻好了。
思绪早就跑远了，无论宋晰怎么用力的盯着题目都理解不了其中意思。
“函数过定点0，1。”易十慕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的时候，宋晰紧急扯回脑子装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易十慕圈在怀中，两只右手重叠被迫跟着他在草稿纸上画图。
他教着宋晰在题目上画圈，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往下写，神态认真像是正常老师在教学生做题。这种姿势不能说常见，但不是没有。
后背被温热的身躯包裹，心跳又乱了。宋晰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体温消散后就听见他说，“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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