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十慕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本崭新的数学书摆在宋晰面前，讥嘲的开口，“高一第一单元的测试卷你才得了26分，两年来你是一点课都不听啊。”
听不听课他不是最清楚，宋晰在心里吐槽到。“我要是听课，还来你家干嘛？”
易十慕沉默了两秒，“嗯，也是。”
他们两现在离得很近，手肘碰着手肘，偶尔易十慕冰冷的气息还会打在他的脸上，宋晰不自在的往外移了移。
在易十慕讲完第一道大题之后，宋晰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不是熟悉的暖橙味，是木质的檀香，味道不浓。
“嗯。”
“在家还喷香水。”
听着少年直白的吐槽，易十慕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宋晰的脸上，宋晰的话给他了一个表演浪子的舞台，“我待会是不能出门吗？”
他的语调带笑，轻飘飘的荡在空中，在暗示什么。他发现易十慕换了一套衣服，比早上叫他起床的时候精致很多，本来并不浓郁的成熟男性的香水味突然变得不能让人忽视，他瞬间回想起在酒吧门口两个男人暧昧不清的场景。
宋晰闭口不言，拧起了眉不愿再听易十慕讲话，哪怕他已经重新开始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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