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第一次自慰在初二，他也是后来知道那种行为叫自慰。
他回想起白天在同学那里看到的漫画，原本打算睡觉的脑袋突然塞满了黄色颜料，然后下面不知不觉变硬了。
之前这样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他都是放着不管或者腿间夹着东西慢慢磨一磨……那天晚上他伸手去摸了，感受到了晕晕的快感，于是他摸了很多下，然后射出了白色的液体。
……那是他第一次手淫，他第一次知道身体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他茫然地用纸巾清理，身上残留着射精之后的舒适感。那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然后被快感突然笼罩的感觉，很爽，他后来就知道了怎么主动自慰，第一次也是他印象中最舒服的一次。
而主人碰他下面时，他仿佛一下子变回了那个第一次手淫的茫然的小孩。不知道身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会身体被刺激到什么地步。甚至于无法停止和放弃，高潮的到来毫无预兆、无法掌控，他被主人推到了他自己都没有到过、完全陌生的顶点。
躺在床上刚缓过来的赵晏“唰”得把整个身体都缩进被子里，死死掐抱着另一个枕头，想模仿鸵鸟把自己的头埋起来看不见就不算数。
这太丢人了。比学狗叫丢人多了。呃，不过还是念错字最丢人。给予给予，好的他记下了。
……
陆衍洗完澡回来，走进房间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在柜子里找衣服。赵晏把半个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偷看陆衍的背影……身材挺好的，非要比的话他好像更虚一点，等等，他要是到了陆衍这个年纪说不定完全没有人家这样的身材。
“胡思乱想什么呢。”陆衍已经注意到他的偷窥，笑着问他说，“浴室在右边，去洗澡。”
赵晏把身上的毯子裹好，慢吞吞从被子里站起来，弱弱地问洗完澡穿什么。
“不穿。你今晚就在这里睡，明天白天让佣人送衣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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