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您先玩,犬子在家里娇蛮惯了不懂事,还请您多担待。”蒲父笑得一脸谄媚,蒲朴在一旁低着头,双手颤抖。

        黄老板挥挥手让蒲父下去,蒲父领了他的意思,赶忙离开房间。

        烫茶热得他手指直颤,一双目光就这样直勾勾地盯住他,蒲朴低下头不敢直视男人,像一只怯懦的小兔子。

        脑袋有些沉,身子也好累。

        一个体力不支,蒲朴的膝盖一软,跪在了男人面前,茶水晃荡出杯体淋在手指上,实打实地烫出红印。

        哪怕被茶水烫了手,他依然不松手——手里的陶瓷茶杯一看就价值不菲,摔了砸了万一要他赔偿,他又得挨一顿打。

        热水倒叫他好生清醒,他的脚趾蜷曲,身子也不自觉地缩起。

        滴答,滴答,茶水滚落到木板地,灯光柔和地勾勒他的影子,但是噩梦并不会就此放过他,门打开,其他人走进来。

        “啧啧啧,老黄你又在糟践小屁孩啦?”男人的声音满是笑意,“瞧瞧这小脚丫,我都不用绕到前面去就知道是个好东西!”

        “他爹送来孝敬咱的,”黄老板衣冠禽兽,长得还算是端正,干的事情却是龌龊至极,“小孩,茶水放到一边,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