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的红肿已经消下去许多,陈明烨给手消了毒,黄绿色的膏状物挤在中指与无名指上摸上蒲朴的后穴,冰冷的药膏接触到敏感的穴眼,蒲朴往后一缩。

        “别乱动。”陈明烨拽住蒲朴的脚腕一拖将蒲朴扯回。

        指尖在穴眼的褶皱上打转,逐渐润化开来,陈明烨在上边按压。

        接着是穴道里面。鉴于刚才蒲朴的躲避陈明烨已经提前挤了一些药膏放在手心捂热了,他沾了药往穴内伸入,两指在里头打转。蒲朴强忍着娇嗔,仰起头不去想身下的事情。

        “不舒服就告诉我,”陈明烨讲话的调子都变了,“我给你预约了心理医生,明天下午的,具体的我等会发给你。”

        “你不用操心这么多的。”蒲朴回应,他下意识想要将腿合拢,用意志强忍住了。

        药膏反反复复地用手指递进穴道,蒲朴被指甲刺激得时不时会夹一下身体里的手指,有时候不小心将手指绞在体内,蒲朴会小声说句抱歉。

        这段时间陈明烨回来的不算晚,每天夜里都要亲力亲为给他的小爹上药。哪怕蒲朴觉得已经用不上药膏了,但是陈明烨打着保险为主的旗号一次又一次用手指将他的私处扣得滑腻腻的。

        就像是指奸。

        药物一日日的揉进来,小穴愈发燥热得紧,穴道的淫水不要命的分泌,陈明烨整只手都滑腻腻的,看得蒲朴脸红心跳,可同时他也舍不得吐出手指,只好握住对方的手腕希望他能多多垂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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