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说初次见到蒲朴时这位美人笑得不自然,笑得很笨,哦,不是笨,是相当的笨,相当的迟钝。

        可是陈明烨不觉得。

        他正式见蒲朴,对方依旧是那一身笼统的白,笑得很自然,同时也有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谄媚。

        之后,蒲朴进了门,春宵一刻值千金。

        陈老爷子人老玩得花,四婚了还办婚礼,还是中式婚礼,让蒲朴盖红盖头,美人面对荒诞的婚礼面如死灰。

        鞭炮齐鸣,啪啪啪啪地炸开红色的花纸,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房间里,红花随处可见,百年好合的字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来看都是极为讽刺。

        老A少O,哪来什么百年。

        那天晚上,陈明烨做了一件事——他偷偷闯进洞房去掀了小爹的盖头。

        红彤彤的婚服绣着金边,苏绣的凤凰在他身上游走,足抵红莲,手指纤细如玉。他胸口系着大红花俗不可耐,但是环绕他的那一群红丝带就像是礼物的包装袋,将他打包好送给陈家。

        盖头轻轻掀起,陈明烨就看见小爹抬起眼眸,黛眉轻染,朱唇微点,含羞带笑似花苞初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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