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做什么?来做鸭了还放不下面子?”油腻腻的声音响起。

        “嗐,这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嘛……”

        蒲朴只能看见一个身材庞大的男人,他不知道黑面罩在对谁说话,但是他张了张嘴表示错愕——这些话的指向性未免有些明显,随后他慌乱的咬住嘴唇。

        “婊子,张嘴。”男人抓住蒲朴的脸,上来就要亲吻。

        强忍着恶心,蒲朴的嘴怼上那张油腻的脸,没有任何食物的胃里翻江倒海。

        男人的口滂臭,混合着酒味。

        “呕——”酸水一股脑地吐出,蒲朴嘴角还沾染着透明水渍。酸水不出所料地吐在了男人嘴里。

        “操!婊子!”男人将酸水吐掉,生气的上来就狠狠打了蒲朴好几个耳光,“把他拿下来!今晚我把他包了!”

        “啊?”黑面罩在一旁搓搓手掌,显得有些为难,又看了看一边男人的保镖,只能让他们将蒲朴带走。

        车子穿过一段算不上平整的道路,蒲朴被人往工地上一丢,男人招呼一边的农民工过来。

        正在打牌的的农民工身上是交杂酒味的汗臭味,蒲朴下意识往后退去,细皮嫩肉的omega在一群黝黑的汉子面前是如此单薄,皮肤也被地上的小石子划得生疼,尤其是刚被打过的屁股与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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