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蒲慧杰如此厌烦,蒲朴不好再说什么。蒲慧杰从小就看着他在各式各样的男女alpha中斡旋,还家给了一个都能做自己爷爷的老东西,有时候那些叔叔们在她面前也毫不掩饰对她父亲的戏谑玩弄,而父亲不仅为了维持人设让她唤他作哥,否认他已为人父的事实,还对那群家伙假惺惺的谄媚讨好。

        呕。

        她知道蒲朴与陈家兄弟不明不白,更何况刚才陈明烨还当着她的面拍蒲朴的屁股,又想起过年时蒲朴用脚勾引秦政卓。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蒲慧杰写的单词逐渐偏离四线格。

        “慧慧,不要带上个人情绪,不管做什么。”蒲朴用食指在纸张上敲了敲,提醒道。

        父女俩僵持到蒲慧杰写完作业,蒲朴检查完。

        “我会跟你老师打电话看你英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蒲朴将试卷签好字还给蒲慧杰,蒲慧杰不说话,扯扯袖子遮住手腕,垂下眼收拾书包。蒲朴眼疾手快,抓住蒲慧杰的手将袖子往上拉:上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这是!”

        “你出去!不需要你管!”蒲慧杰应激一般将蒲朴重重推了出去,腹部被冲击到,蒲朴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闷哼轻喘,随即立马捂住嘴,强忍疼痛。

        “蒲慧杰,你要做什么?我是你…哥!”蒲朴扶住桌角,指甲快要扣进桌缝里。“我是为你好!”

        “你是为我好,我是为你好,”蒲慧杰往后一撩头发,“我会做好自己的事,哥哥。”

        蒲慧杰最后二字咬了重音,之后便不再说话。蒲朴稍显失魂地走出房间,一回房间,一席红色情趣内衣就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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