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烨稍稍一愣,随即点头。

        “那就好,他的身体最重要。”蒲朴重新吸了一口烟,“明逸的日记写到哪一步了?”

        “他可是文学家,写的青春伤痛文学,被那位新小爹看懂了。”陈明烨一提起弟弟就带上不自觉的嘲讽,“要不是因为他写得太多了估计也发现不了。”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老爷子关了他的禁闭,让他抄家训。”

        “嗯好。”蒲朴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转动起来,嘴里念着心经。

        随后,无论陈明烨说什么蒲朴都不理会他,大雪鹅毛般翻腾落下,刷刷落在蒲朴的身上,蒲朴不去弹雪,也不多做什么,一味的念经。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子晕倒了!”一位佣人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蒲朴这下才停止念经,扭头看了陈明烨一眼。

        “你难道早就知道?”陈明烨上来扶起蒲朴,掺着他往里屋走。

        “不,我不知道。”蒲朴上楼后,并不急着去陈老爷子所在的卧室,而是去了自己的居处,对着摆放在高处的佛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

        这个点确实是蒲朴平日里念经拜佛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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