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只有海报,就地取材嘛,没办法。平时我都是拿吸管折的,给你用海报已经是超规格了。”

        “用吸管也能折得出来吗?”

        “只能折玫瑰。别的可能也能行,反正我不会。”

        狛枝同学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刚才,只要你开口让我办卡,无论多少钱,就算要倾家荡产,我也绝对会办的。……不管荒尾同学怎么想,我果然还是觉得你有成为超高校级的魔术师的潜质。”

        我怎么听这个描述,感觉自己不像魔术师,倒像个瞄准空巢老年人的缺德诈骗犯一样?

        “因为我给你变了一朵免费海报折出来的破纸花?金钱观念出BUG了吧?”

        “因为荒尾同学对我说期待和我下次见面。——不是为了钱,没人会想再见到我这样的扫把星不是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他。

        毕竟交谈的对象可是那个电波系的狛枝同学,不能以常理推之。

        无论以怎样的话题起头,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拐到希望真棒、赞美希望,另外五十的几率变成黑深残、猎奇、问题发言。听他说个人悲惨遭遇集倒没什么,最可怕的是狛枝同学会以相当冷静的口吻讲出来。仿佛在说着太阳东升西落的世界之公理似的,不容置喙的、陈述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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