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枝同学迷迷瞪瞪地望着天花板。半阖着眼,看起来有点打蔫儿。

        我问他:“没烧糊涂吧?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他答:“我叫做狛枝凪斗……”

        “说倒是说对了……为什么是敬语?”

        按理来说不是该反着来吗?出厂设置是平语的狛枝同学,为什么病了反而忽然用起敬语来了,不费脑子吗?

        “啊啊、连我这样的垃圾蛔虫也能得到原谅,神还真是宽容啊……肌肉好痛,明明应该不会再痛了……唔,说起来,也没有通过天国的珍珠门的记忆呢……”

        “所以说,为什么会擅自认为自己是在天堂,有我在只可能是地狱吧……而且,从前提上,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能看到我的脸就说明我也不明不白地死掉了吧?有那个闲心感慨,倒是先为荒尾有纱的死讯哭一下啊。”

        “咦,骗人,荒尾同学也死掉了吗?!”

        “很遗憾,没死。顺带一提,狛枝同学也还活着,不过再闹腾就不好说了。别惦记你那珍珠门、黄金街了,这里只有瓷碗和木勺,对付一下吧。”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汤碗。

        狛枝同学似乎还搞不懂情况,困惑地眨巴眼睛。仿佛能听到系统死机重启的声音。

        “……汤?给我做的?”

        “除了汤和锅物,病号也没什么别的可吃了吧。这也喝不下去,那我就只能再出一趟门,给你买点袋装婴儿辅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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