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和他一样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是……
“哥,额,姐,额,降谷,额。”
我的嘴巴好像新长出来的,降谷零在我对面咬牙切齿。
“还是按原来吧。”
我嗯嗯了声,把嘴巴重新拼回去。
“就是,你等会演讲完还是早点回来吧。”
他点头,以为我一个人面对新器官害怕,态度软了点,再次安慰了我句,没事,等他回来一起去医院看看。
我点头,欲言又止。
他说又怎么了呢?
我闭眼“安睡裤得回来换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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