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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像示弱。

        心碎不再夸张。

        胸口抵着Darling细软的发丝,奥利弗一边为了饱受结合破裂之苦的Darling而心碎,一边又为了爱情可能的萌芽而心动。

        江慈矜身上多了一丝亡妻的忧郁与脆弱。丈夫死了,妻子一个人挺不过去,需要依靠其他男人——这种戏剧性的错乱认知让奥利弗很开心。

        噢,不过,等下。跳动的心又破碎着,寓意实在不祥,他不会和Darling前夫同一种死法吧!

        即使如此,在这之前,他也要当Darling的老公。明天,又或者干脆就在今夜,他要测一测和Darling的匹配度,他相信他们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确实如此。奥利弗是肥皂水,江慈矜是蘸肥皂水的人,嘴唇装出亲吻的样子吹口气,奥利弗就能轻飘飘地诞生出一个个绮丽的梦,泡泡升天、破裂,循环往复。

        江慈矜时常觉得奥利弗是个傻瓜,这个评价比他对方家人的要温柔许多,它不过是一种绝无恶意的戏谑。当然,就算他不累,他也绝不会看奥利弗的,要慢性自杀的话,他有更多更好的方法。

        但傻瓜偶尔也会察觉到不对劲,给江慈矜系好安全带后,奥利弗仍未发动汽车,他的鼻子警觉地抽动着,问江慈矜:“为什么Darling身上会有其他哨兵的味道啊?闻起来挺糟糕,哼嗯——肯定是个雄性C级哨兵。”

        江慈矜看向奥利弗,回答简洁:“嗯,疏导。”

        他很累,结束疏导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强撑着才没有在方礼面前失态,随后急匆匆地离开。他被方嘉因照顾得太好,许久没有生过病,以至于忘了少年时代的病躯,对自己身体的预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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